2025年,同济大学推出本科设计教育改革新举措——“增一停三”:即,新增“艺术设计学”专业,停招三个国家级一流本科专业(“视觉传达设计”“产品设计”和“环境设计”专业)。这是同济大学主动作为,应对学科专业日趋交叉融合以及社会经济发展需要更多高水平、宽口径设计专业人才的切实举措。此次调整推动了门类众多的“小设计”走向系统创新的“大设计”,将显著提升毕业生的创新胜任力,也凸显了学校“数智化、绿色化、融合化”的人才培养特色。
自2025年9月起,同济大学设计创意学院本科将以“工业设计”(专业代码080205)和“艺术设计学”(专业代码130501)为两个招生主入口。此次结构调整将完善同济大学“设计人文”与“设计技术”“一体两翼、艺工融合、相辅相成、相向而行”的设计专业结构布局,拓宽毕业生的视野和就业创业渠道。与此同时,学校将继续做强全国首设的“视觉传达设计+人工智能”双学位项目。
当前,面对人工智能技术蓬勃发展和全球产业转型升级,全球设计学科正处于疆域拓展和范式转型的关键阶段。同济大学秉持守正创新、协同共享的新文科建设理念以及“大设计”教育观,以专业内涵焕新重塑面向未来的设计教育。“艺术设计学”是设计类本科专业目录中“老”名称,但同济大学赋予了 “艺术设计学”新的内涵。它是一个以艺术为基、多学科交叉的设计类“新”专业,着力培养具备国际前瞻视野、系统创新能力、价值创造能力和设计领导力的世界一流的可持续设计创新领军人才。

同济大学“增一停三”,新设“艺术设计学”专业,是朝向艺工融通、学科交叉的“大设计”培养模式前进的扎实一步。原有3个壁垒分明的专业转设为3个交叉融通的方向:媒体与传达设计、产品与体验设计、环境与场景设计。通过打破专业壁垒,倡导交叉融合,优化了专业内外学科交叉的生态,提升了学生用设计介入不同类型创新挑战的能力。
新专业充分结合上海全球科创中心建设在智能技术、产业经济和可持续发展的重点领域,依托“设计四秩序”理论,从“符号、人造物、行动与事件、系统与环境”有序切入“未来出行、未来健康、未来社区、未来娱乐、未来产业、未来生活”等真实世界挑战,多维度培养学生“设计驱动创新”的意识和能力;通过6大课程模块(设计基础、专业设计、设计技术、设计领导力、设计研究、设计实验),包括低年级开设的跨专业、跨方向课程,以及高年级构建跨学科、跨学院项目,与世界一流大学、一流企业共建创新培养生态,为学生提供个性化成长路径,实现设计从“制造的艺术”、“创新的艺术”到“行动的艺术”的内涵拓展。

关于本次专业整合,同济大学设计学科带头人娄永琪教授指出:“同济大学‘增一停三’不仅是从宽口径和应需求角度出发,还有更深层次的思考。在人工智能技术蓬勃发展的今天,我们前所未有地需要艺术思维与技术思维碰撞。需要指出的是,这个‘艺术’并不是传统的已经被固化了的艺术‘形式’,而是指全新的‘启蒙和唤醒’的方式和方法。同济设计从2014年开始就全面拥抱计算设计和人工智能,现在我们启动‘艺术’这个引擎,是为了放大“人-机”关系中人的高维价值,包括创新思维、情感温度和价值伦理等。因此,同济大学在2009年将艺术设计系更名为‘设计创意学院(College of Design and Innovation)’是敢为人先的创新;今天敢于用‘艺术设计学’来整合三个国家一流专业,也是与时俱进的创新勇气使然!”
当今的设计教育和上个世纪的设计教育之间的不同在于,现在设计师必须要为他们所处的背景,即为后工业化进程中制造的工具(即人造物)制定策略。设计曾经依赖手工业行会的传统。这种传统在基于常识的试错和经验的缓慢进化模式中发挥作用。而在后工业时代,我们使用模型、模拟、决策理论和系统思维这样的方法。要想成功地做到这些,设计师需要获得基于研究的更宽广的技能。2025年,同济大学设计创意学院推出“增一停三”改革举措,新增“艺术设计学”专业,停招三个国家级一流本科专业。这一改革举措不仅是对设计学科交叉融合趋势的主动作为,更是对社会经济发展需求的积极回应。本文将结合材料,从回溯历史、审视当下以及未来预见三个方面深入探讨同济大学开招艺术设计学专业的意义。
一、回溯历史:设计教育的传承与发展
1. 包豪斯的影响
包豪斯作为现代设计教育的奠基者,其“艺术与技术结合”的理念对全球设计教育产生了深远影响。包豪斯强调基础课程的重要性,注重学生创造力的培养,并通过跨学科合作推动设计与技术的融合。同济大学的设计教育深受包豪斯理念的启发,自上世纪四十年代起便逐步形成了自身的设计教育体系。
2. 同济大学设计教育的历史沿革
同济大学的设计教育起步于建筑学科,后逐步扩展到工业设计、环境设计等领域。从早期强调手工艺的传统模式,到后来引入科学化、系统化的教学方法,同济大学始终在探索如何将国际先进设计理念与中国本土特色相结合。
二、审视当下:开招艺术设计学的现实背景与目的
1. 学科交叉融合的趋势
设计学科正朝着高度交叉融合的方向发展。设计是一个具有复杂性的综合编织网,去整合这个时代对应的社会现象和问题,以此解决人类多方的需求,把更多的人联系在一起,并且让这些人享受更好的生活。传统的单一设计专业已无法满足人工智能、大数据等新兴技术带来的复杂需求。同济大学通过新增“艺术设计学”专业,停招原有的三个专业,旨在打破学科壁垒,推动“小设计”向“大设计”转变。
2. 应对社会经济发展的需求
当前社会经济的快速发展对设计人才提出了更高要求,设计师已成为应用行为学家。同济大学开招艺术设计学专业,旨在培养具备国际视野、系统创新能力和设计领导力的复合型人才。新专业结合上海全球科创中心建设的重点领域,聚焦“未来出行、未来健康、未来社区”等真实世界挑战,为社会经济的可持续发展提供智力支持。
3. 弥补包豪斯教育的不足
包豪斯虽然奠定了现代设计教育的基础,但在实际应用中存在理想与现实的矛盾,对文化差异和伦理问题的重视不足。同济大学在传承包豪斯理念的基础上,结合人工智能和数字化技术,进一步强化了设计教育的文化与技术融合。
三、未来预见:艺术设计学的前景与意义
1. 推动设计教育的全面创新
同济大学艺术设计学专业依托“设计四秩序”理论,从“符号、人造物、行动与事件、系统与环境”切入未来设计挑战。通过六大课程模块,学生能够多维度提升“设计驱动创新”的意识和能力,为未来设计教育的多样化发展奠定基础。
2. 引领设计教育的国际化合作
同济大学设计创意学院已与全球75所知名院校建立合作关系,开展双学位项目和学生交流计划。艺术设计学专业的开设将进一步深化这些合作,为学生提供国际化的学习平台,培养具有全球竞争力的设计人才。
3. 服务人类社会的可持续发展
设计的未来不仅在于技术创新,更在于服务人类社会的可持续发展。同济大学艺术设计学专业通过强调“人-机”关系中的情感温度和价值伦理,培养学生的社会责任感和设计伦理意识,使设计真正成为改善人类生活的重要力量。
未来的设计教育和设计师,需要均衡的多进行跨学科之间的合作,以此填充综合分析的素养和技能,同时优秀的专业设计需要以科学和研究作为基础。为了服务全人类,优秀的设计人员必须掌握基于道德和关爱的人际参与的本领。同济大学开招艺术设计学专业,既是对包豪斯理念的传承,也是对现代设计教育的创新与发展。通过回溯历史,我们看到设计教育从传统走向现代的演变;审视当下,我们理解了同济大学改革的现实意义;展望未来,我们期待艺术设计学专业为设计教育和人类社会发展带来更多可能性。这一举措不仅推动了设计教育的转型与升级,也为全球设计教育的发展提供了新的范例。
同济大学对于开招艺术设计学的目的和作用
当今时代设计语境不断变化,从小农经济下自给自足的手工技艺到工业革命下劳动明确分工的标准化设计,到信息知识经济重新整合下的预见性设计,设计从整体、分割再到“整体”,经过演变与发展,这种“整体”以不再是手工艺时代孤立的“整体”,而是跨越多个层面的、复杂环境下的“整体”。
由此可见,设计不再是一门静止在设计师认知之内的学科,而是运用复杂的综合编织工具,去整合这个时代对应的社会现象和问题以此满足更高需求的连续性过程,设计从独立到整体这一过程的转变促使国内设计界对此做出回应,培养未来型、综合性人才,以应对服务信息化社会与知识经济的需求。
一、开设艺术设计学以应对设计适应社会变化的挑战
(一)应对表象挑战:落实设计从物到非物的拓展。自生存设计开始,人类一直进行着物质文明的生产,无论是带有装饰、浪漫意味的米拉公寓、还是冷漠无曲线的西格莱姆大厦,以及将结构暴露在外的蓬皮杜艺术中心,其本质都是实体的、有形的物的设计,都是在固定的专业背景下进行的设计实践。
到了20世纪80年代,基于电子信息的发展,设计师可以通过计算机建立的虚拟空间进行程序上的模型表达,其数字化、无纸化、虚拟化的表达使设计的概念发生了变化,设计师可以在生产之前就看到最终的效果,使其他行业的人员以及消费者可以参与进来,由此,设计已不再是传统的造物活动,而是涉及到了界面、网页、流程、体验等一系列的服务型非物质设计。如今在非物质设计极速发展下,开设新定义下的艺术设计学更是加深我国落实非物质设计的重要一步。
(二)应对本质挑战:主动拓宽人造物、结构与过程之间的边界。当代环境使设计已不足以被单独的设计师或设计组织所解决,而需具备多种专业技能的团队来共同解决问题,因此,同济大学的艺术设计学以艺术为基,多学科交叉为辅,使设计作为一根主线,将不同领域的知识专业串联起来,使之能够处理当代的问题,解决特定的案例。
其实早在工业革命初期,设计就在有意无意地与不同学科进行融合,如设计与蒸汽技术结合成为蒸汽机引领工业革命、与电磁感应结合成为发电机引发电气时代、与电子技术等结合创造出计算机进入信息时代等,设计在真正满足大众生活需求时,就在与学科进行交流融合,如今的跨领域合作,既是对传统设计的一种延续,又是在此基础上更高维度的整合。
(三)应对情景挑战:培养前沿性综合型人才,加速设计师角色的转变以应对复杂的社会环境。早期设计依赖于手工业行会的转变,设计师孤立地依靠以往的经验与常识进行创作,发展到大批量生产的背景下,包豪斯提出了集体创作的教育理念,强调画家、建筑师、雕塑家以及技术人员之间的合作,其艺术与技术的新统一打破了纯粹艺术与实用艺术截然分割的局面,与如今打破专业壁垒、增设交叉融合专业的同济大学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在后工业时代,设计师借助计算机成为融合各学科的链接者,对设计以不再是工业革命时期的回顾与试验,更多地是对设计进行预测与引领,这要求着设计师不孤立地学习一门学科的知识,因此,增设整合型的艺术设计学科更利于培养具备国际前瞻视野、系统创新能力、价值创造能力与设计领导力于一体的可持续设计创新领军人才。
二、艺术设计学赋予艺术✖️设计新范式 引领中国教育的未来
(一)同济大学将艺术重新定义,在包豪斯时期提出的艺术与技术的统一口号下,更新了只基于造型功能的那部分艺术、在“向死的机械产品注入灵魂”的语境下,将以审美取向为主的“艺术灵魂”重新定义为一种“启蒙与唤醒”的方式,让这种“艺术”注入的方式不仅是传统实体的结果,而是一种进步的过程,通过“艺术”过程链接“人”-“机”之间更高维的关系,是面向未来的创新式引领的改革,推动各学科分离的“小设计”走向系统创新的“大设计”,是设计走向未来的必由之路。
(二)开设艺术设计学科不仅为培养宽口径人才提供了道路,也为中国的设计教育提供了范例。面对全球设计学科疆域拓展与范式转型的新阶段,同济大学主动优化内外学科交叉生态,将三个壁垒分明的专业设为三个交叉融通的方向,并将其有序切入与未来链接的课题,指引着我国其他学校陆续改革,用融入新内涵的综合类学科取代传统的界限分明的学科,旨在多维度培养学生的综合能力,推动设计跨界、跨国交流,实现设计从制造-创新-行动的内涵拓展。
综上所述,同济大学开设艺术设计学不仅是针对现代语境下的变化,更是对以往传统教育方式的一次回顾与更新,进一步印证创新不是简单的从无到有的形式创新,而是让过去的智慧影响未来创新的学习过程。同济大学站在国际前瞻性的视野下,引导我们在经济快速变革的时代展望未来,培养系统创新能力以面对真实世界的挑战,与此同时也进一步提醒我们要回顾历史,站在当下成为过去-未来的串联者。
题目:谈谈同济大学对于开招艺术设计学的目的和作用
结构:总—后经济知识经济时代,全球高科技的快速发展,和生成式人工智能、大语言模型和多模态算法的迅猛发展正推动设计教育经历深刻的结构性变革。同济大学通过本科设计教育改革措施,着力培养具备国际前瞻视野、系统创新能力、价值创造能力和设计领导力的世界一流的可持续设计创新领军人才来适应新经济时代。
分—1.回溯历史:以包豪斯为鉴,重塑“艺术与技术统一”的现代内核
3.展望未来及深远意义
在当前后经济与知识经济时代,全球高科技的快速发展,特别是生成式人工智能、大语言模型和多模态算法的迅猛发展,正以前所未有的力量推动设计教育经历进行深刻的结构性变革。传统的设计技能已经不足以应对未来的复杂挑战。在这个背景下,同济大学通过新增“艺术设计学”专业,并非简单的专业调整,而是是本科设计教育改革的关键措施,旨在着力培养具备国际前瞻视野、系统创新能力、价值创造能力和设计领导力的世界一流的可持续设计创新领军人才适应新经济时代。这一举措的核心目的,正是为了主动适应并引领这场由技术驱动的社会经济模式变化。
一.回溯历史:以包豪斯为鉴,重塑“艺术与技术统一”的现代内核
同济大学之所以这么做,其设计教育体系根源可以追溯到现代设计教育的源头—包豪斯。包豪斯作为世界上第一所推行现代设计教育,有完整的设计教育宗旨和教育体系的学院,其核心理念是“艺术与技术的统一”,在今天看来仍具有强大的生命力。包豪斯打破了传统美术学院“纯艺术”与“手工艺”之间的壁垒,主张艺术与手工艺相结合,强调设计师应同时是艺术家、工匠和思想家。同济大学艺术设计学专业的开设,正是这一理念的当代呼应。它要求学生不仅要具备专业的知识储备、深厚的艺术修养和审美判断力,更要精通最新的技术工具,如生成式人工智能、大语言模型和多模态算法的学习,并将其转化为设计创新的驱动力。
包豪斯致力于培养综合型、创新型、实践型的设计人才,同济大学在此基础上学习,但其教育培养目标已经转变。在人工智能可以完成大量基础性、执行性任务的今天,“技术”的内涵已经从当年的机械工业演变为人工智能与数字科技。同济大学并非简单的复制包豪斯的教育体系,而是在新的技术地平线上,重新诠释和践行“艺术与设计统一”的核心理念,旨在培养能够驾驭而非仅仅使用技术的设计战略家,从“技术中介者”到“战略行动者”。
二.艺术设计学的核心使命与战略作用:回应时代变革的战略举措
同济大学在此时开招艺术设计学,是一项深思熟虑、回应时代紧迫需求的战略行动。其目的在于培养能驾驭而非被动应对技术变革的新型设计师。面对生成式AI等技术的冲击,教育的目标不再是培养熟练的“绘图员”或“造型师”,而是培养能够将技术作为创造性伙伴的战略家。同济旨在通过该专业,使学生获得系统创新能力与价值创造能力,能够利用AI进行前瞻性的概念探索、复杂系统的建模与优化,并确保其设计成果兼具商业价值、社会价值与环境可持续性。
设立“艺术设计学”构建跨学科融合的创新教育平台。艺术设计学专业的设立,为理工、人文与设计之间的深度交叉融合提供了制度性平台。此次结构调整将完善同济大学“设计人文”与“设计技术”“一体两翼、艺工融合、相辅相成、相向而行”的设计专业结构布局。它作为一个枢纽,将人工智能、材料科学、环境工程、社会学的知识汇入设计创新的主航道,让学生在实践中学会领导跨学科团队,解决真实的、系统性的全球挑战,如城市可持续发展、老龄化社会创新等,从而锤炼其不可或缺的设计领导力,拓宽毕业生的视野和就业创业渠道。
最终,这一切的目的和作用都指向一个更宏大的愿景:为人类社会的可持续发展提供“同济方案”和领军人才。该专业通过系统的课程与项目,将可持续理念内化为每一位学生的设计伦理与核心能力,确保他们未来的创新实践,是在为世界“增值”而非“减耗”,从而真正履行一所顶尖大学在新时代的社会责任与历史使命。
三.展望未来及深远意义
同济大学开设艺术设计学,旨在培养的是一批能够定义未来形态的“新范式创造者”。在智能技术深刻重塑各行各业的背景下,其这个专业的学生将不再局限于回应市场需求,而是凭借其系统性的创新思维、深远的人文关怀与前瞻的可持续理念,成为引导变革的关键力量。他们将善于在科技的复杂性与人类社会的真实需求之间架设桥梁,不仅创造愉悦的体验与高效的服务,更致力于构建公平、包容且富有韧性的社会系统。无论是通过设计引导人工智能向善发展,还是通过创新模式推动循环经济的落地,海是在全球对话中焕新中国文化的生命力,他们的核心使命是运用设计的整合力与创造力,为人类在智能时代的共同挑战提供兼具智慧与温度的解决方案。
同济这么做的深远意义,更在于引领一场从“追随市场”到“塑造文明”的设计范式革命。当生成式AI接管了重复性的劳作,设计的最高价值便回归至其本源:提出正确的问题、定义意义的方向以及构建和谐的系统。通过将艺术设计学深深植根于同济强大的理工、人文、等其他学科,相互融合共同发展,大学正是在主动架构一个“设计+”的创新生态,推动设计从边缘走向中心,从服务单一产业升级为整合多学科的“战略枢纽”。这预示着,未来的设计将不再仅仅关乎物件与空间,更关乎我们整个文明的存在方式——如何与技术共生,与自然共存,并导向一个更具韧性、更富人文关怀的未来。因此,同济大学设计教育改革是敢为人先的创新;今天敢于用‘艺术设计学’来整合三个国家一流专业,也是与时俱进的创新勇气使然!
结合材料内容,谈谈同济大学对于开招艺术设计学的目的和作用
开头:同济大学作为中国设计学科的引领者,率先启动学科体系的前瞻性改革,旨在推动设计范式从过去的“追踪”转向“引领”,从而为中国乃至世界创新注入持续的设计驱动力与系统竞争力
论点1:打破传统,推成出新
论点2:适应复杂环境,应对未来世界
论点3:提升新质生产力,培养复合型人才
结尾:中国设计不应被局限于传统框架,应突破以学科为基础的传统模式,以解决现实世界中的复杂问题,培养复合型人才,推动社会进步与发展,开启一个伟大的,独特的“中国设计”时代
正文
回望历史,设计的范式始终随着技术革命而迭代。在工业革命前,设计主要作为满足人们日常生活的造物的手段;工业革命之后,随着新材料新技术的融入实现了传统设计到现代设计的更迭;互联网时代,单纯的批量化已无法满足日益多元的市场,设计逐渐呈现更加个性化,复杂化得特征。如今信息化与智能化时代悄然而至,人工智能技术蓬勃发展和全球产业转型升级,全球设计学科正处于疆域拓展和范式转型的关键阶段,同济大学作为中国设计学科的引领者,率先启动学科体系的前瞻性改革,旨在推动设计范式从过去的“追踪”转向“引领”,从而为中国乃至世界创新注入持续的设计驱动力与系统竞争力。
一、打破传统,推成出新
当今的设计已经不再是单纯的因为设计而设计,而是为提高社会及人们生活质量而设计,而交叉跨学科学习恰巧能满足这一需求,同济大学“增一停三”这一举措正是跨学科的体现,旨在跨越传统观念的认知界限范围,以一个全新得视角看待和突破以往教条的枷锁。战后成立的乌尔姆设计学院,虽然在一程度上继承包豪斯精神理念,但在此基础上将符号学、人机工程学、社会学等学科引入教学,进一步将设计推向系统化、科学化和理性化,形成了“系统设计原则”,对整个德国以及低地国家的工业设计产生了不可磨灭的影响。因此,不同学科之间的碰撞,不仅能够激发创新思维,产生新的设计理念和方法,更在设计范式从过去的“追踪”转向“引领”的过程中扮演了重要角色。
二、适应复杂环境,应对未来世界
在当今复杂多变的社会环境下,许多实际问题都无法仅靠单一学科知识解决,设计的对象不再局限于实体产品,设计范畴和越界在不断扩展,从物质到非物质,从实体到虚拟,从“设备”到“内容”到“平台”,设计师不再只能关注单一维度,需要跨学科融合设计能够整合多方面的知识和资源,提供更全面、有效的解决方案。例如ChatGPT的成功不仅在于其技术突破,更在于用户在面对信息过载、知识壁垒,创造性工作的效率瓶颈等情况下,它以“对话”的交互方式为用户解决面临的复杂问题,极大地降低了使用人工智能的门槛,提升用户的生活指数。同济大学从"小设计“逐步转变为“大设计”,走向系统创新,综合解决复杂问题,通过实现设计跨越学科之间的鸿沟,串联并容个层面的知识,才能在飞速发展的时代适应社会不断变化的复杂情境与应对未来世界的无限可能。
三,聚焦新质生产力,培养复合型人才
发展新质生产力的核心在于科技创新,从根本上要求人才结构从“专业化”向“复合型”转变,而设计教育必须率先打破传统学科壁垒,调整人才培养方案。同济大学调整“设计人文”与“设计技术”“一体两翼、艺工融合、相辅相成、相向而行”的设计专业结构布局,培养了人才在具备专业能力的同时,拥有多学科整合能力,这正是促进新质生产力发展的核心要素。清华大学美术学院与工业4.0的合作项目,设立了智能制造实验室,该实验室提供机器人设计、工业物联网等课程,并借助真实的工业项目,为学生提供深入的实践机会,培养了可持续设计创新领军人才。因此,同济大学设计教育理念的全方位革新,从培养“会设计的人“转向培养“用设计思维解决复杂问题的创新者”,为新质生产力的持续发展注入核心力量。
综上所述,同济大学开招艺术设计学,不仅是一次顺应时代的战略性布局,更是对中国设计教育范式进行前瞻性重塑的开端。中国设计不应被局限于传统框架,应突破以学科为基础的传统模式,以解决现实世界中的复杂问题,培养复合型人才,推动社会进步与发展,开启一个伟大的,独特的“中国设计”时代。
答案:
柳冠中老师的设计事理学的核心是先谋事后造物,设计不再只是有形产品制造,而是一种谋事手段,那么设计教育也不该只是有形产品的经验积累,而是在其自然状态下,随时间推移,社会发展而不断演变,更重视谋事智慧培养。传统设计教育主要依托手工艺行会的常识和经验积累,设计对象是有形的产品,而如今的设计教育培养学生的谋事能力,涉及多学科知识,设计对象是无形的人造物,注重人类真实需求,而同济大学增一停三的正是应对学科融合以及社会经济发展需要的切实举措,体现从艺术性与科学性对立走向共生范式,也是谋事的极致体现。
一、传统设计教育演变:从艺术性到科学性对立与融合
纵观整个设计史,传统设计教育主要依赖于手工艺行会和学校的常识经验积累,从艺术学科演变为理性科学。设计改革时期,设计教育具有一定阶级性,强调手工艺,设计教育主要是依托传统手工艺行会的常识经验,注重设计师的草图能力和手艺,重视手工艺行会传统。与之相反,同济大学着力培养具备国际前沿视野系统创新能力价值创造能力和设计领导力,这些是设计事理学所强调的“谋事”,传统教育根本无法做到,因为谋事涉及多学科知识,必须走学科交融道路才能实现。
现代主义时期,设计教育强调设计的民主性,艺术与科学并重。第一所完全发展设计教育的学校-包豪斯提出设计为大众服务,为了艺术与技术统一,采用双轨制的教育模式,技术与艺术导师共同教学,希望艺术家掌握技术,为机械化产品赋予新的美学形式,以此来实现设计成果普及大众。同济大学的一体吸收了包豪斯艺术与技术统一的思想,借鉴了双轨制模式,进一步发展出超越包豪斯的设计人文和设计技术一体两翼的设计专业布局。
二战后现代主义经由美国商业性设计影响,演变成国际主义风格,设计教育以理性科学为主,1953年乌尔姆设计学院成立,将设计从以往似是而非的艺术与技术立场上转移到技术层面,设计变成一门理工学科,以理性主义和实用主义为核心。然而同济大学以艺术为基、多学科交叉的专业是对乌尔姆的单一理性学科的改良,
后工业社会时期,设计教育注重艺术与技术融合。国际主义影响设计千篇一律,人的人有我有的消费需求得到满足,从追求共性转变为追求个性,设计艺术性回归,正如后现代主义那样,借鉴历史文化符号表现娱乐性。通过艺术与技术结合不在是现代设计冷漠呆板。设计艺术性回归,设计教育开始艺术与技术融合发展。与同济大学一体两翼设计专业布局异曲同工之妙。
二、当代图景:designX与设计未来
designX:设计研究的复杂性
当代社会面临的挑战和问题具有复杂性,这种复杂性体现在复杂的环境、多个组织利益者的产品以及每个层面需求,这说明设计是一个具有复杂性的综合编织网,去整合这个时代对应的社会现象以此解决人类多方面的需求,把更多人联系在一起,并且让这些人享受更好的生活,同济大学增一停三正是对于这种复杂性的切实举措。
设计未来:多元的设计教育
传统设计教育注重设计内容训练,依托常识经验积累,现在的设计教育从内容创造者走向策略制定者,在当下数字化时代的挑战需要分析综合规划能力,涉及多学科知识,需要学科交叉融合发展设计教育,这些传统设计教育无法培养,同济大学开设的设计艺术学学科,赋予了 “艺术设计学”新的内涵。它是一个以艺术为基、多学科交叉的设计类“新”专业,着力培养具备国际前瞻视野、系统创新能力、价值创造能力和设计领导力的世界一流的可持续设计创新领军人才。
设计创新是设计教育重点,中国设计一直存在创新不足的现象,对于国外某种艺术语言存在大量抄袭和复制,这种复制对于设计发展来说毫无意义,要解决这个问题必须从源头也就是设计教育方面强调,培养创新精神。
设计教育为设计师划定责任,当代设计面临复杂社会问题,这要求设计师的社会责任,通过设计教育能够帮助设计师树立正确价值观,肩负社会责任,为了人类共同面对的痛点提出策略性解决方案,例如维克多帕帕那克的设计伦理告诉我们技术可能带来的资源浪费,设计师的设计应该保证人与自然和谐共生且满足大众精神需求,这是设计教育最高追求之一。
学科融合是未来设计和设计教育必经之路,当代设计面临着日益复杂的需求以及人造物结构和过程的边界模糊,这要求设计师具备多学科知识,才能更好在合作中发挥作用,才能构建出符合人类真实需求的生态系统,才能创造出更具有艺术化的服务和体验,满足人的精神需求。IDEO的T型人才概念,强调纵向的主要技能和横向的其他技能,将设计与其他学科相联系,阿尔托工厂是一个跨学科中心,将学生教师研究人员和工业界联合起来,建立一个激情的学习文化,
对中国设计教育的启示
当今数字化时代,aigc工具出现,创作过程也从手绘转变为物的数据分析,设计师工作不再用笔绘画草图,而是需要精准的提示词来生成设计方案草图未来中国设计教育,不能局限于设计基础知识和技能培养,设计师角色从创作者变成策略制定者。这要求设计师具备深挖人类真实需求的能力然后通过设计整合分析,正是当下中国设计教育应该做的。
综上所述,从设计史角度来看,设计教育随着社会变革而产生变化,当今设计教育面临着更为复杂的挑战,与传统设计教育不同,现代设计师必须为他们所处的背景,制造的工具制定策略,设计曾依赖设计行会的常识和经验,而数字时代的设计更多是使用模型模拟决策理论和系统思维这样的方法。想要成功做到这些,设计师必须获得基于研究的更宽广的技能。同济大学‘增一停三’不仅是从宽口径和应需求角度出发,还有更深层次的思考。在人工智能技术蓬勃发展的今天,我们前所未有地需要艺术思维与技术思维碰撞。需要指出的是,这个‘艺术’并不是传统的已经被固化了的艺术‘形式’,而是指全新的‘启蒙和唤醒’的方式和方法,是当代设计应该是艺术与技术走向共生典范。
同济大学对开招艺术设计学的目的和作用
第一部分
简述当下设计教育的现状,面对的转变与挑战,同济作出改革
第二部分
分析改革的目的
1.应对学科专业日趋交叉融合
2.社会经济发展需要更多高水平、宽口径设计专业人才
3.适应人工智能等新技术发展和全球产业转型升级
第三部分:
对学生、学科建设、设计行业起到的作用,展望未来发展新趋势
当代的设计教育,正站在一个历史性的十字路口。曾经,以包豪斯和乌尔姆学院为代表的现代设计教育体系,通过专业细分成功地培养了工业化时代所需的专门人才。然而到今天,随着人工智能的浪潮兴起、学科壁垒的消融、以及可持续发展等全球性议题的紧迫性,共同宣告了一个“大设计”时代的来临。设计不再仅仅是赋予产品优美外形,更是构建体验、策动事件、重塑系统的战略性行为。正是在这样的背景下,同济大学“增一停三”、开设全新“艺术设计学”专业的改革,如同一记重锤,敲响了传统设计教育模式的警钟,也吹响了面向未来探索的号角。这绝非一次简单的专业名称更迭,而是一场与时俱进的创新性改革。
若要深入理解同济此举的目的,我们需要将其置于设计演进的历史长河与当下澎湃的技术前沿中进行双向审视。首先,其目的是为了打破学科壁垒,构建融合创新的教育生态。随着人造物、结构和过程之间的边界不断模糊,同济相较于乌尔姆学院的改革更为彻底,乌尔姆学院虽已倡导系统设计,但其内部的专业界限依然清晰。而同济通过停招三个成熟的“国家级一流专业”,主动瓦解了“视觉传达”“产品设计”“环境设计”之间那堵“看不见的墙”,将它们转化为新专业下相互滋养的方向。通过打破专业壁垒,倡导交叉融合,优化了专业内外学科交叉的生态,提升了学生用设计介入不同类型创新挑战的能力。
其次,是为了回应社会对设计人才能力结构的深层期待。在早期的工业设计中,主要工作重点在有形的产品上(以物为主的产品上)。然而今天设计师也处理组织结构和社会问题,从事交互、服务和体验设计。许多问题牵涉到复杂的社会和政治问题。所以,设计师已然成为了应用行为学家。在雷蒙德·罗维时代,设计是“制造的艺术”;在蒂姆·布朗的“设计思维”时代,设计是“创新的艺术”;而在今天,同济试图将设计推向“行动的艺术”这一新高度。社会与产业所面临的“未来出行”“未来健康”等议题,是任何单一学科无法解决的“棘手问题”。因此,新专业着力锻造的“设计领导力”与“价值创造能力”,其核心在于培养能统领跨领域团队、在战略层面运用设计、驱动系统性变革的“架构师”与“策动者”,而不仅仅是执行层面的设计师。
尤为关键的是,这场改革直面了人工智能技术对设计行业的颠覆性冲击。当生成式AI能够瞬间产出海量方案时,设计师的核心价值必须被重新锚定。同济的“艺工融合”布局,巧妙地回答了这个问题:通过“工业设计”和“视觉传达+AI”双学位项目,让学生精通技术,成为AI的“驾驭者”;而通过“艺术设计学”,则专注于培养学生掌握AI难以企及的批判性思维、系统洞察、伦理判断与战略构想等能力。这确保了未来的设计师将是与AI协同共进的“指挥官”,而非与之竞速的“画图员”。
展望未来,这场改革的影响将是深远而多维的。同济通过“一体两翼”(设计人文与设计技术)的布局,以及“设计四秩序”(符号、物、行动、系统)的理论框架,提供了一个深度融合的“操作系统”。它让学生理解,技术不仅是工具,更是新的创作媒介和思考维度;而人文社科则提供了批判性视角和价值判断。这种融合将催生既能驾驭前沿技术(数智化),又能进行深刻价值思辨(绿色化、融合化)的新一代设计创新。
对于学生而言,他们获得的将是一条从“技术专才”通向“战略统帅”的个性化成长路径,职业生涯的韧性与天花板被极大地提升。对于学科建设而言,同济正在尝试从西方设计教育模式的“优秀追随者”,转变为能够定义未来设计教育“中国范式”的先行者。而对于整个设计行业,此举将助推设计角色从产业链末端的“服务提供者”向价值源头的“创新策源地”进行关键一跃,从而重塑设计在经济与社会发展中的话语权。
同济大学的改革,如同一份掷地有声的宣言。它告诉我们,未来的设计教育,将不再局限于传授固定的技能,而是转向培养一种能持续进化、跨界整合、并富有责任感的“系统创新素养”。未来的设计教育和设计师,需要均衡的多进行跨学科之间的合作,以此填充综合分析的素养和技能,同时未来的设计教育和设计师,需要以科学和研究作为基础,为了服务全人类,必须掌握基于道德和关爱的人际参与的本领。这不仅是同济自身的发展抉择,更是为中国乃至全球的设计教育,描绘了一幅充满挑战与希望的未来路线图。
开头:介绍艺术设计学专业,概括作用: 面对挑战 应变
1、适应变革 目的:整合技术艺术思维 多元经济背景下,T型的弹性设计教育需要交叉学科, 人文”与技术 “大设计”培养模式
2、 培养人才 作用:提升应变力, 设计师,主动应对,跳脱舒适区,设计在人人设计的时代,从个人专业拓展到协作社会创新
3、 敢为人先 同济应变与引领一跟上时代因地制宜 设计教育需要引领:包、乌、等设计院校
结尾: 设计教育。。设计师。。设计院校。。。
当下,面对人工智能技术的颠覆性冲击、产业边界模糊化及复杂社会系统性问题的全新挑战,设计学科正经历从“造物”技艺向“谋事”哲学的范式转移。在此背景下,同济大学实施“增一停三”改革,将“视觉传达设计”“产品设计”和“环境设计”三个专业合并为“艺术设计学”专业。此举不仅是拓宽培养口径的调整,更是对设计教育体系的重构:通过打破专业壁垒,构建“立体T型”培养模式,让学生在掌握专业深度的同时,获得跨学科的系统思维能力。这体现了亚洲顶尖设计院校从教育底层逻辑入手的深刻变革,以主动姿态回应时代对设计人才的新要求。
(一)采取有效行动以适应变革:构建面向未来的设计教育
同济大学“增一停三”教育改革的核心在于通过结构性变革,推动设计教育从传统的“专业细分”向“系统整合”转型。这一改革直面数字时代设计教育的系统性挑战,以构建“T型弹性教育结构”为核心,重塑设计人才培养的底层逻辑。
设计教育正从“适应性专业化”向“__系统性整合__”转变,要求教育体系具备足够弹性以应对快速变化的社会技术环境。“增一停三”通过统一的“艺术设计学”专业,打破了传统专业间的知识壁垒,使设计教育在保持专业深度的同时,拓展学生的认知广度。在课程体系设计上,改革构建了独特的“T型结构”:横向通过跨学科基础课程建立贯通艺术、技术、人文与社会的知识平台;纵向通过高年级专业方向和跨学科项目制学习,实现“一专多能”的深度培养。不仅回应了设计教育中的“深度与广度”之争,更创造了二者的动态平衡。
改革启动‘艺术’这个引擎,放大“人-机”关系中人的高维价值,包括创新思维、情感温度和价值伦理等。设计思维作为一种新的“liberal art”可以被应用到人类体验的任何领域中去。“改革将“设计思维”作为通识素养融入课程体系,超越传授模式,使学生能够将设计思维应用于更广泛的社会创新领域。在人工智能和可持续发展成为时代主题的今天,为学生装备了应对复杂挑战的核心能力。这一教育改革的价值不仅在于其结构性创新,更在于建立了面向未来的教育生态系统,为培养引领未来的创新人才提供了重要参考。
(二)培养应变能力:塑造复合型创新人才
同济大学通过艺工融通、学科交叉的“大设计”培养模式,着力培养学生的系统思维与创新领导力。在“人人设计”的时代背景下,改革促使专业设计师从单纯的创意执行者,转型为能够协调多元主体、激发集体创造力的创新催化__者__。
改革依托“设计四秩序”理论框架,从“符号、人造物、行动与事件、系统与环境”有序切入,围绕未来出行、健康、社区等真实世界挑战,构建了完整的创新素养培养体系。六大课程模块的系统化配置,包括设计基础、专业设计、设计技术、设计领导力等,为学生提供了全面的能力训练。
在“人人设计”时代,专业设计师的核心价值不再来自对设计技能的垄断,而在于作为“创新催化者”的能力:协调多元主体、激发集体创造力、整合资源并定义创新框架的能力。“增一停三”后的课程体系通过真实项目制学习对此作出精准回应。以“NICE 2035”四平路社区创生项目为例,学生作为社区创新的“协作者”与“催化剂”,极大地锤炼了同理心、跨语境沟通能力、资源协调力与进程管理能力等核心素养。改革通过基于真实社会问题的项目制学习,直接回应了唐·诺曼(Don Norman)等学者对当代设计教育的批评——学生面对世界复杂而广泛的挑战时,因知识结构碎片化而缺乏必要的应对技能。同济通过“立体T型”教育框架和项目实践,让学生“通过实践,在足够的广度内获得超过一门学科的专业知识”,从而能够整合多维度知识,应对真实的“棘手问题”。
(三)引领教育变革:开创设计教育新范式
“增一停三”改革的深远意义在于其以史为鉴、因地制宜的智慧,主动塑造面向未来的设计教育新范式,引领中国设计教育从跟跑、并跑走向领跑。这一变革不仅是对包豪斯融合精神的继承,更是对全球设计教育困境与机遇的深刻把握与特色化超越。
现代设计教育的飞跃以关键院校的范式创新为标志。包豪斯奠定了“艺术与技术统一”的基石,将工艺传统与工业化生产相结合;乌尔姆推进了设计的科学化与系统方法论,开创了系统设计方法。同济的改革在新的历史起点上对这一传统进行创造性继承与超越:继承包豪斯艺术与技术统一的初心,将融合范畴扩展到数字智能领域;发扬乌尔姆的系统思维,致力于平衡科学方法论与人文价值。
改革展现“因地制宜”的中国智慧,根植于中国独特的城镇化进程、制造业转型升级与“双碳”战略等国家需求。通过“校区-社区”联动模式,让学生在社区共创中探索设计激活城市微更新,为全球城市更新背景下的设计教育提供独特方案。同时,通过构建“大设计大模型联合创新实验室”等平台,将人工智能转化为设计教育的新基础设施,从乌尔姆的“人-机”关系研究跃迁至智能时代的“人-AI”协同创造。这一系列举措彰显了同济作为亚洲顶尖设计院校的使命担当,以前瞻的视野和坚定的行动,引领全球设计教育走向更加融合、负责任且充满创造力的未来。
综上,面对新时代背景,设计教育应突破传统学科壁垒,构建符合时代需求的创新教育模式,注重培养学生的系统思维与跨界整合能力。设计师需要在保持专业深度的同时拓展知识广度,在艺术与科技、个体需求与社会价值之间建立创造性连接,实现从执行者到创新催化者的角色转变。设计院校应主动引领教育变革,搭建开放包容的学术平台,促进跨领域交流合作,营造支持创新的教育生态,持续推动设计教育的现代化进程。通过教育模式创新、人才素质提升和机构功能转型的有机结合,共同推动设计领域更好地应对时代挑战,开创设计教育发展的新格局。
纵观设计史,设计不断随着时代与技术的变革而循环上升地发展着,迭代着。设计教育作为对设计人才的专业教育,基本技能,审美能力的通识教育,同样需要应对时代转型带来的设计人才能力模型构建的转型。2025,同济大学“增一停三”,新增“艺术设计学”专业,为应对工业4.0人工智能新时代,从学科重构,范式转型,价值升级等多方面,带来中国设计教育改革的先声,具有着重大意义。
一.顺应社会经济需求升级,推动转向数智化
我们经历从小农,手工艺时代的体力劳动的农业经济,到工业革命后工业1.0,2.0,劳动分工的工业经济,到信息技术革命后工业3.0,网络化工作的知识经济,而现在我们即将迈入的人工智能时代下工业4.0,人性化工作的人性经济,社会需求也随着技术与物质生产的发展也迎来升级,从对物质生产生活的物欲,升级为精神娱乐生活的享受欲,由此催生了娱乐经济,审美经济,服务经济。而除了从马斯洛安全需求生理需求转向社会需要,尊重需要以外,还有对自我实现的需求,即发展了设计伦理,带来可持续发展的循环经济,绿色经济~。~在这之中社会经济需求需要通过设计的参与来找到与社会生活的结合点,而设计也通过社会经济需求的新变化有了新技术,新对象,新内涵。
所以在这个阶段下,我们需要设计专业面向新人性经济,新智能技术,新绿色风向的重构来跟上产业转型与产业创新。同济大学新专业开设与上海全球科创中心在智能技术,产业经济和可持续发展等重点领域充分结合,开设“视觉传达与人工智能”的双学位项目,迎接真实世界产业转型的挑战,是全球高科技的快速发展和人工智能技术的逐步成熟,设计结合智能技术走向数智化的必然倾向。
二.推动设计的跨领域融合发展,打破传统壁垒
产业的转型必然带来设计人才能力模型的转型。而任何学科发展到一定程度后,都会出现难以逾越的知识屏障,而学科交叉融合才能实现科学的整体化,构建适应新时代的人才能力。同济大学取消“视觉传达设计”“产品设计”“环境设计”三个细分设计学科,而设立“艺术设计学”综合学科,彰显设计学科交叉融合趋势,破解传统专业过于细分而导致知识碎片化。纵观设计的发展,从手工业时代生产与设计一体的统合,到大工业时代分工合作的细分,再到如今人工智能时代,我们又将迎来统合。
当下的设计面临需要应对复杂环境下多个利益组织的每个层面需求,设计成为一个复杂的综合编织网,这就需要如同济所表态“从门类众多的小设计走向系统创新的大设计”,只有全设计的多方面整合才能培养出高水平,宽口径的“T”型人才,从而解决当下的复杂问题。如埃佐·曼奇尼在《设计,在人人设计的时代》中强调,复杂社会问题需“设计型知识分子”而非单一技能从业者,呼应了同济培养“系统创新能力”的目标。也如英国皇家艺术学院等独立设计学院认识到过于“专业”影响到学科创新性,开始与帝国理工等综合类大学合作,打破传统,使设计教育从工具理性主导的技能训练升维为系统思维驱动的创新生态建构。
三.推动新时代艺工融合,重构人文内核
同济大学对新专业艺术思维和技术思维碰撞的深层思考,传承延续包豪斯初期的传统手工艺与工业化矛盾融合的探讨,推动新时代下新的艺工融合。19世纪初期,艺术与技术极致分离,机器制造和艺术性审美矛盾深深。从约翰-拉斯金开始认为艺术不仅是博物馆的私事,而是有生命的日常生活,到格罗皮乌斯彻底顺应工业化潮流,不仅局限于反机器生产而推崇手工艺,而是以手工艺的艺术性改造工业化产品,掌握技术手段,发展出符合工业生产过程的新的造型语言。而如今人工智能新时代下,技术至上主义时不时甚嚣尘上,艺术设计失落,同济强调新专业中的“艺术”二字正与包豪斯的设计教育创举相回应。
娄永琪教授说“以艺术为引擎,放大人机关系中人的高维价值”。正是在ai技术蓬勃发展的今天,重复性劳动被替代,如同济以艺术碰撞技术,将“以艺术为基”写入专业定义,对新时代“设计正义”重构,才使人在设计中的本质显现,即关于道德和关爱的人际参与,充满良知和人性为主的价值伦理,情感温度。简言之就是,未来是科学艺术化的。“这个‘艺术’并不是传统的已经被固化了的艺术‘形式’,而是指全新的‘启蒙和唤醒’的方式和方法”,正是艺术所包含的人文文化,带来对技术的反思,如巴巴纳克《为真实的世界设计》发展的设计伦理,如敦煌“数字藏经洞”以艺术形式和智能化的手段复现珍贵的历史场景,使我们从除了从马斯洛安全需求生理需求转向社会需要,尊重需要以外,还有对自我实现的需求,不仅带来对情感温度的关怀,还带来面向未来的可持续设计的循环经济发展。
同济大学的这一专业结构调整绝非简单的增减,而是对整个设计教育的顶层设计,从顺应时代经济技术发展,打破学科壁垒,融合艺术与技术重构内核等多个方面,推动设计教育从职业培训转向社会创新,推动设计人才从高级技工转向具有系统思维的T型人才,推动当代设计从技术输出转型为人文价值引领。
引言:同济大学推出教育改革新举措,增一停三、即新增艺术设计学专业,同时停止视觉传达设计、产品设计、环境设计这三个专业。这一政策看似减法,实则是教育体系中一次具有前瞻性的加法尝试。它不仅是对同济大学设计学科结构的再造,更着折射出当代设计教育在技术变革,社会需求与人文精神之间的在平衡。
当下,专业的设计实践涉及到先进的多学科知识,这是以设计教育的多学科合作和基础变革为前提。而这类知识的前提必须适应信息化社会和知识经济的需求,同时也需要推动社会和经济的发展。
设计的目标逐渐从“工业效率”转向“人本体验”:
农耕时代的雇佣以体力劳动者为主,设计是为了满足日常生活和基本的生存需求,如建筑,器物,青铜器以及服饰等,主要靠手工艺生产,效率低下。工业革命时代体力还是需要但已经以雇佣技能劳动者为主,这时候的设计主要服务于工业与市场,机械化生产使手工设计转向机械制造。包豪斯提出“形式追随功能”,主张艺术与工业结合,使设计成为生产体系中重要的环节。信息革命后的知识经济则是以雇佣脑力芳动者为主了。设计目的主要是服务于人及社会发展,二战后至20世纪中后期,现代设计思潮兴起,例如北欧现代主义、美国消费设计、日本简约设计等,这些设计不难看出设计像更复杂的方向转型。设计更强调使用者感受、舒适性与社会责任;并且追求产品与环境的和谐。设计不仅塑造物质世界,更塑造生活方式与文化身份。说明目前设计是一个是有复杂性的综合编制网,去整合这个时代对应的社会现象和问题,以解决人类多方面的需求。
制造业向创新驱动型经济转型,设计不在只是美学装饰
中国经济正从“制造大国”向“创造强国”转变,核心驱动力从“产量”变为“创新与设计”。
在“新质生产力”成为关键词的背景下,设计不再只是美学装饰,而是产业链创新的关键环节如智能硬件设计、交互体验、可持续材料、AI设计。服务方式从“提供物”变为“提供体验”,从“产品设计”延伸到“系统设计”。传统的“产品设计”“环境设计”已难以覆盖智能制造、交互创新、数字经济等新兴领域的需求,同济大学融合多个领域,整合后的“艺术设计学”能培养跨界创新型人才,更契合经济结构的升级方向。例如苹果公司与乔纳森强调“无缝体验”“以用户为中心”,将设计变为产品文化的灵魂。iPhone的诞生象征着设计从“造物”转为“构建数字生活方式”。
交叉学科成为信息时代下社会大趋势
当前,面对人工智能技术蓬勃发展和全球产业转型升级,全球设计学科正处于疆域拓展和范式转型的关键阶段。设计从单一领域转向系统思考:工业设计、视觉传达、环境设计、服务设计、社会设计相互融合。同济大学秉持守正创新、协同共享的新文科建设理念以及“大设计”教育观,以专业内涵焕新重塑面向未来的设计教育。“艺术设计学”是设计类本科专业目录中“老”名称,但同济大学赋予了 “艺术设计学”新的内涵。它是一个以艺术为基、多学科交叉的设计类“新”专业,着力培养具备国际前瞻视野、系统创新能力、价值创造能力和设计领导力的世界一流的可持续设计创新领军人才。
设计师不只是造物者,而是用户与社会需求的桥梁。
在早期的工业设计中,主要工作重点在有形的产品上 (以物为主的产品上)。然而今天,设计师也处理组织结构和社会问题,从事交互、服务和体验设计。许多问题牵涉到复杂的社会和政治问题。所以,设计师已然成为了应用行为学家。未来的设计教育和设计师,需要均衡的多进行跨学科之间的合作,以此填充综合分析的素养和技能,同时未来的设计教育和设计师,需要以科学和研究作为基础,为了服务全人类,必须掌握基于道德和关爱的人际参与的本领。
正让中国设计教育在世界设计教育浪潮中留下新印记,这可能足以改变未来的设计教育格局和生态。